宋孝宗让政治呈现朝气,却不料太上皇纵容私酒,需要史浩精神辅导

2019-01-22 10:04:31 史浩,私酒,宋孝宗

我们中国的历史有五千年那么悠久,在漫漫历史长河中,涌现出无数的人、演绎了无数的事情,但是这无数的人和事中能被史书记载的却寥寥无几。皇帝由于身份特殊,即使事迹不多也能留名于史书中,宋孝宗是一位胸怀凌云志的皇帝,在太上皇还健在时就敢与史浩一起为岳飞平反,这一年轻的皇帝即位后让政治呈现出了生机勃勃的朝气,但是也由于太上皇还健在的缘故,给他带来了诸多的问题。

史浩积极任事,也推荐了一批有识之土。但是,史浩清楚北伐劳师费财,重要的是,南宋目前的国力兵弱将,然出兵是冒险之举,暂时按兵不动,厚植实力,静观金人之变伺机再动,而当今退守长江以北,才是稳当之计。史浩是务实的可是朝廷的主战派居多,他们大多乐观地以为恢复中原指日可待。史浩与张浚辩论五日,最终也没说服张浚。话说在南宋各大名将中,张浚作战能力一般,志大才疏。张浚在南宋初年一度“总中外之任”,是显赫人物,后人对他褒贬不一,褒者赞誉他如王导、诸葛,并列岳飞,称他是抗金英雄。但是贬者则说他“无分毫之功,有邱山之过”。“

这时,宋孝宗已晋升张浚为枢密使,负责统帅全国军政。抗战派就在朝中占了优势。当时有陈康伯为左相,史浩为右相,朝中的秦桧党人都已被驱逐。所以,应该说朝廷的主流意见都是恢复中原,这个方向没有争议,可是争论的是北伐时机,经过论辩之后,彼此都被贴了标签,成了主战派与主守派。其中张浚、王十朋、胡铨、虞允文、陈俊卿、王大宝等人主张立即北伐,史浩、陈康伯等主守。不管主战或主守,南宋终于行动起来了。新皇帝自己也常在宫内练习骑射,锻炼身体,一次伤了眼睛,大臣苦劝,他也不得歇。

一次,在校场奔腾多时后,孝宗还不休息,马匹倒是闹起了脾气,狂奔往马厩而去,马厩门矮,万一骑在马上的人碰头,势必重伤,一阵惊呼中,孝宗自己跃起抓住门楣,吊在上面,众人扶下,他面不改色。这位跃跃欲试的三十六岁皇帝,让政治呈现几分朝气。南宋国土比北宋少了一半,但是皇室开销、官饷军饷并未减少,所以南宋的税负更为繁重,商税更为苛刻。商人走后门与皇室拉关系,打着皇官旗号就无征税问题,甚至有些运粪船也插上宋高宗太上皇旗帜,对此,孝宗只好睁一眼闭一眼。高宗退居德寿官后,虽然高寿但无德,他纵容宦官梁康民开设酒库,这当然是犯“榷酒之禁”,就是在德寿宫做私酒牟利,摆明无法无天。

言官袁孚“亟请对,论北内有私酤,言颇切直”。高宗听到有人检举“私酒中心”后,大为震怒,孝宗只得退让,转而痛批袁孚“严于养志,御批放罢”,要把他下放。史浩得知,出面问皇帝,袁孚有什么罪?孝宗说:“是非所宜言,不逐何待。”史浩行劝解说:“北内给事,无非阉人,是恶知大体?若非几个村措大在言路,时以正论折其萌芽,此曹冯依自恣,何所不至?”造私酒的,无非是太上皇宫里的内侍,若没有朝中几个乡巴佬大臣出来发扬正气,压制他们,这些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孝宗听完觉得有理,饶了言官袁孚。这件事情给我们的启示是说任何大团体,有谔谔之士或是乌鸦,终究是好的,否则一些偷鸡摸狗之徒终会无所忌惮。

第二天,孝宗从德寿宫请安回来,急急叫来史浩,对他说道“昨晚赴太上皇官宴,喝得正高兴,不料皇父亲赐我酒一壶,上面有老人家亲笔写的‘德寿私酒’四字。孝宗窘得无地自容,老人家直接耍赖了,直说自己后宫的是私酒,史浩宰相你说怎么办?”史浩说:“陛下真是个大孝子。事关皇父,还是应该为他隐恶。”最后,只能让袁孚“请辞”,这位发扬正气的言官还是离开朝廷了,而孝宗为他“除直秘秘阁”,“以职名华其行”,来了结德寿官与谏官的纠纷。

在这场直言与歪理,法与权的小小较量中,反映了史浩在弥合朝廷或官闱的争斗,表现出无奈,但是却有着圆融的智慧,我们也可以从这件事情中得出教训,身处职场中自然会免不了受到一些波及,我们不能选择硬碰硬而要通过圆滑的手段保全自身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