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日军离开后,伪军队长想起一件事,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2019-02-15 12:17:49 面无人色,一队,队长

1944年夏日的一天,刚刚进伏,天气热得很厉害。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偶尔刮过来一股风,也烫得人脸生疼。午饭过后,知了嘶嘶啦啦地唱着催眠曲。

伪军小红门警备队门前站岗的哨兵徐长伟、刘德富,困得哈欠流星,眼皮挑不起来,脑袋耷拉着,端着大枪,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

忽然,一阵皮鞋声自远而近,在身边停住了。徐、刘二人一惊,猛回头,挑开朦胧睡眼一看,哎哟,眼前站着30多个日本兵!

只见他们头戴战斗帽,身穿黄军装,脚蹬大皮鞋,肩扛三八大盖,有的刺刀上还挑着膏药旗。

为首的是一个鼻梁上架着黑框深色茶镜、腰挎东洋刀的军官,徐长伟一看肩章,我的妈,敢情是大佐!旁边站着一个戴墨镜、穿西服的,看样子是翻译官。

徐、刘二人不敢怠慢,赶紧立正敬礼。军官说了一句流利的日本话,翻译说:“这是从北平司令部来的岗村太君,前来视察。还不快叶你们队长出来迎接?!”

刘德富小跑着进去报告。警备队长章建武一听说日本大佐来到,机灵一下子就醒了,一骨碌爬起来,边往外走边系纽扣。

章建武离着老远就给皇军打敬礼,点头哈腰地媚笑着:“嘿嘿,不知太君来,没有门外恭候,请多原谅。”

日本大佐一见这警备队长,不知怎么,立刻掏出手绢,捂住嘴轻轻咳了一声,虎起脸,大骂:“巴嘎!”

翻译官也声色俱厉地斥责:“怎么搞的你!为什么不讲军容风纪!回去照照镜子,瞧你那德行,这不是侮辱太君吗!”

这一顿骂把章建武弄得迷迷糊糊,他低头一看,啊,原来自己的衣服扣子系错啦!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立刻脚跟一碰,站得象一个泥胎。

这时翻译说话了:“还愣着干什么?想让太君给你们站岗吗?” 章建武这才明白过来,赶紧往里让:“快请进吧,里边抽烟,喝茶。”

日本大佐和翻译进了小客厅,日本兵端着枪分列大门两侧,只准进人,不许任何人带枪出去。

日本大佐通过翻译详细地询问了警备队的人员、武器等情况之后,说:“集合队伍快快地,武装全体的有,我要检阅的干活。”

章建武一听太君要检阅他的队伍,心里直扑腾。他知道自己的兵平素缺乏训练,冷不丁拉出来就要受阅,不砸锅才怪呢。得了,发昏当不了死,章建武象被往架上赶的鸭子,担惊害怕,捏着脑瓜皮去集合队伍。

哨子吹了好一阵,嗓子都喊哑了,伪军们才揉着睡眼、打着哈欠、骂骂咧咧、慢慢腾腾、稀稀拉拉地走出来站队。

章建武故意挺直了腰板,拿出吃奶的力气,拔着嗓子喊:“今天,日本太君!来视察,咱们警备队!弟兄们,要精神点!别蔫头搭脑的,立正!”

伪军们似乎没听见当官的说什么,还是那副七拉八不拽的劲头,直到真的看见日本军官走过来,才有些紧张。

不一会儿,几十个日本兵端枪把警备队围起来。伪军们不知今天这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都摸不着头脑,只觉着有点怕人。

第一项是队列,尽管伪军们加着八分小心,拿出自己的最高水平,这在一般人看来,也跟乱群的羊差不多。

大佐皱皱眉头,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章建武喊着口令把队伍集中起来。大佐哇啦哇啦地说了一通日本话,翻译官说:“太君说啦,看了你们的训练,很不满意,太不象话!像你们这样,遇见八路肯定得完蛋,有多少枪得交多少枪。这责任不在你们,在你们队长,他是大饭桶。队长先生,你是怎么带的兵?我今天要撤你的职,下你的枪!”

大佐没等翻译宫说完,就一招手,立刻有个日本兵把他的手枪摘下来了。

章建武没了枪,脸“唰”地就白了。

日本大佐又接着说下去:“你们死啦死啦的不要,我的办法的有,取消你们番号的,你们统统回家的干活。”

说完又一招手,三十多个日杰兵扑上去,嘁哩喀嚓,不足一分钟,就把这一百多人的枪给下了。

当官的、当兵的一齐傻眼,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日本兵扛着一百多支多半新的三八大盖和七八挺歪把子机枪,扬长而去。

日本官兵走后,章建武越琢磨越不对味,日本大佐来视察为什么事先没有通知?这么大的官怎么没坐小汽车,甚至连马都不骑呢?为什么说下枪就下枪呢?哎呀,没准是八路化装的吧?他想到这里,顿时魂飞天外,吓得面无人色!